陈余之追了过去,试图说服江月楼,没一会又冷着一张脸从办公室里出来,接着又去监狱,对孙永仁说要再试试劝说王猛。
江月楼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背影,拿起话筒,接通了一个电话。
“他母亲病情怎么样了?”
宋戎站在电话亭内,握着话筒回话:“找医生瞧过了,喝了一剂中药,体温还是很高,没敢让医生走,在这儿随时候着。”
“嗯。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弟兄们都蹲一天了,也没见到别的金马堂的人。”
江月楼思索了一下:“看样子,王猛被抓,他们已经知道了。或者,这个地点是金马堂的人也不知情的。”
“很有可能。”宋戎说:“王猛虽然混,但对他母亲倒真是极孝顺的。为了保护母亲,不告知金马堂这群人家里的位置,也说得过去。”
“你们不用全守着了,撤一半人回来休息。晚点换班。”
江月楼挂上电话,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抬手按了按太阳穴,闭上了眼睛。
门外突然传来奔跑的脚步声,在夜晚尤为清晰。
他猛然睁开眼睛,见门被撞开,一个狱警气喘吁吁地冲进来,神色慌乱。
“科长,出、出事了,王猛越狱了!”
江月楼神色一变,立刻起身奔了出去。
监狱里,孙永仁正躺在地上昏迷着,他身上的警服被扒了,只剩衬衣和大裤衩,王猛和陈余之都不知所踪。
江月楼看了看孙永仁,发现他的脖颈处扎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显然是陈余之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