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的醇香激活了江胜男内心兴奋的开关,忍不住应和着酒吧里播放的西洋乐舞动起来。
她一边跳一边叮嘱男跟班:“雅丽那边盯着些,别让她坏事。”
“明白。”
男跟班离开包厢,独留江胜男一个人喝着酒跳着舞,还点燃了雪茄,快活地大笑起来。
她就知道,女人只要狠起来,厉害如江月楼都斗不过她。
另一边,邱名正在核对展君白的行程,突然想到明天的公审,便询问他打不打算去旁听。
展君白想也没想就说去,令他有些担忧。“您是不是避一避比较合适。江夫人明天也去。她万一……”
展君白放下手头上的文件,对即将毁掉江月楼并无喜悦。“我担忧的点不在她,在江月楼。”
他见邱名有些不解,问道:“你觉得江月楼是个怎样的人?”
邱名想了想,用了四个字形容:“硬、倔、轴、拗。”
“是啊,这样一个人硬气的人,如果不是他做的,会这么轻易认罪吗?江胜男原本还准备了其他伪造证据来证明江月楼的奸细身份,现在却根本没用上,他就这么轻而易举承认了。”
“您怀疑是圈套?”邱名似乎有些明白了。
展君白也有些犹豫:“目前不好判断,看看明天的情况再说吧。”
第二日,公审大厅门前围了不少人,有没拿到旁听证的记者,也有赶来看热闹的民众。大家叽叽喳喳议论着,将冷清庄严的公审大厅变得像菜市场一般喧闹。
楚然和一脸菜色的俞斯年从街道对面走过来,俞斯年揉着肚子,边走边抱怨:“一定是早上那家生煎包的问题,我才吃了两个,这一早上跑了六次厕所!唉?不对啊,小楚你也吃了,怎么没事呢?”
楚然还没来得及回答,俞斯年的肚子又咕噜起来。他一脸痛苦,连忙将相机和挎包交给她,直奔厕所而去。
“对不起。”楚然看着他奔走的背影,满怀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