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妩盯着屏幕里的薛芙,依然气定神闲,只换了一个坐姿,略带研判地看着她:“薛芙小姐,经常生气可不好哦,你这么年轻却是有了法令纹了,到时候污蔑再多的人也不能使你重回年轻呢。”
“薛妩,我的好姐姐,你可别想着错开话题,”薛芙听着她的这个说法面容是愈发狰狞,“我今天来不是和你废话的,是要揭穿你的真面目的,你挪用了我的原创作品这么多年,也是赚了个盆满钵满,名气和钱财都两得,今天你也很应该将原本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了!”
薛妩看着她愈发激动的模样仍旧没太大的反应,只是微微勾唇:“我记得你16岁的时候是进了少管所的,你也没系统学过音乐,我的原创《破碎玫瑰》众所周知,跨越了两个8度音域,从最低音到高音都有,但是主旋律也是不变,没接受过专业学习的人……别说写出来,就连听都未必能听懂,所以我是怎么抄袭你的?”
“而且,你给出来的那些说我抄袭你的证据都是源自我的创作手札,你不会以为我所有创作手札都不在手中所以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吧?”
薛妩看着薛芙逐渐变得苍白的脸,倒没多少快意,只是觉得悲哀,“我这首歌最初稿是放在老宅,也有一份备份在我老师那里,后来这份手札辗转落到了一个人手里,你猜这个人是谁?”
她说着还真的将一份泛着黄色的手札给放到了桌子上,陈嘉早已经进来在旁边候着,将手札一页页翻出来给他们看。
薛妩则是继续说道:“如果看我创作这首歌的日期是在你15岁辍学离家出走的时候,你父亲母亲找你找得焦头烂额,可是这份手札已经是在我老师家里放了很久很久了,就连我爷爷也看过这首歌,我弹唱过给他听,现在也有视频留证……”
“所以,15岁离家出走根本不在家的你是怎么能创作出这首歌的?是凭脑内臆想出来的还是靠成年之后仗着我不在家找到了我放家里的手札认为有利可图所以据为己有,然后说这是你的东西?”
“如果是这样那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了,”薛妩笑叹:“按照你的说法那真的是人人都可以将别人的劳动成果给据为己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