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垃圾离开了师门,也差不多该解决隐患了。竹取澈暗暗心想,杀气却隐藏得很好,没有一丝一毫泄露。
倒是产屋敷耀哉的手顿了顿,但旋即还是若无其事地放在了一旁的纸扇上。
“椎名。”他亲切地呼唤道,“我亲爱的孩子,你愿意成为鬼杀队的‘柱’吗?”
这句话,竹取澈在一周目时曾经听过。
而她也很清楚,产屋敷耀哉对待每个鬼杀队的剑士——无论是普通队员还是柱,都是用“孩子”来进行称呼——他就如同一个大家庭的父亲,支撑着鬼杀队的前进。
他记得每个战死队员的名字和生平,身体能行动时每天都会去墓地为那些墓碑扫墓,也会坚持照看蝶屋里那些受伤的队员们……如果这是在作秀的话,能用一生的努力来作秀,也堪称是个强者了。
因此这一次,少女低下了头,诚心诚意地说:“多谢您的信任,我愿意担此重任。”
就这样,她得到了专属的羽织,以及能够在日轮刀上刻上“恶鬼灭杀”字样的荣耀。
羽织是白底的,图案可以自行设计。在竹取澈的要求下,裁缝为她绣上了暗金色的雷霆、红色火焰、黑色大地与蓝色流水图案,搞得裁缝先生想问又不敢问——你这是啥情况啊?纪念五大呼吸法流派吗?那为什么还缺了一个图案呢?这是逼死强迫症的打算?
竹取澈获得的代号是“狱柱”,她被获准假期三天,回去看望父老乡亲们。
其实也没什么父老乡亲,能看望的只有桑岛慈悟郎以及我妻善逸两个人(总不能去探望“素未谋面”的炼狱杏寿郎和鳞泷左近次吧),至于狯岳据说外出执行任务了,不在家也好,省得看得心烦。
我妻善逸见到她成为柱回来后都乐疯了,简直比自己当上柱还要狂喜乱舞,正要凑过去套近乎,就被无情的秋原师姐一把推开。
“别挡路,我要去看爷爷。”
“嘿嘿,好的师姐!我这就给你带路师姐!”
桑岛老爷子特别开心,当晚煮了一大堆好吃的给两个孩子吃,还掏出了自己埋藏在桃花树下的酒表示要喝。
“诶?爷爷,师姐还没成年呢。”我妻善逸疑惑地提醒。
“哼!善逸你懂什么?椎名如今可是柱了,要知道在每年的‘柱合会议’大家都是要喝酒的!”桑岛慈悟郎振振有词,“如果现在不练习酒量,以后岂不是那些人会看不起我们雷之一脉出去的柱?当然,在外面就不要喝了,喝酒喝多了会手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