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那个人,大家的面色都很不好。
望月玲子格外关注了一下冲矢昴,也许是直觉,她总觉得这位温柔全能,十分适合当丈夫的好先生有些奇怪。
说起来,直到现在依旧处于局外人的也就是他了吧。
温和柔软的态度,坚韧的心志,似乎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足以让他露出别样的表情。
注意到她的目光,冲矢昴疑惑道:“望月小姐?”
“没什么,”望月玲子笑笑,“只是觉得冲矢先生结婚后一定会是一个好丈夫。”
冲矢昴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太过于夸奖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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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在回房间的路上,望月玲子遇见了在门口等她的安室透。
她停下脚步:“有事?”
他点点头,灰紫色的眼睛直直盯着望月玲子:“我找你有事情要谈。”
安室透今天格外的严肃沉默。
看对方的样子就是有正事,望月玲子对他发出邀请:“要进去坐坐吗?”
安室透:“不用。在旅馆的底下有间地下室,我希望我们可以去那里去谈。”
望月玲子的表情从不以为然瞬间切换到正色。
很少能看到安室透这副样子,他表现的就像是下一秒就会与她生离死别。
“好啊。”她笑眯眯的答应。
跟上了在前面带路的安室透。
旅馆下面的地下空间很大,下了楼梯就是一条走廊,走廊上有几扇满是灰尘的木门。
推开其中的一扇,安室透按下门口墙面上的开关,原本漆黑一片的房间霎时间被橘色笼罩。
屋子里的摆设很是简陋,除了一根支撑天花板的柱子外,就只有墙脚的一张桌子和沾满灰尘的麻绳。
面对站在房间正中间背对着她的安室透,望月玲子关上门,浮躁的感觉在她心中快速蔓延。
她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安室透。
她双手抱臂:“有什么事要谈,现在你可以说了。”
安室透转身,整个人松散毫无防备的站在那里,安静到都有些安详,这样的他让望月玲子都怀疑他下一秒就会升天。
难道安室透得了绝症?在死之前想跟她来个道歉局?
“我是警察。”他说。
短短的几个字铿锵有力,语速缓慢听起来音调有些苍白,落在望月玲子的耳中却有如炸雷,直接将她给炸的外焦里嫩。
“你说什么?”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