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说上话。
祝繁自打回了京,陷入昏迷还不曾醒过来。
沈非衣一听,心里也确实闪过一丝自责,她实在是没想到,竟会严重到叫祝繁险些丢了性命。
只听说祝繁昏迷不醒,沈非衣便同小厮说下次再来瞧他,这才出了祝府。
她其实也不想说下次再来的,可实在是那小厮说的凄凄惨惨戚戚,让她不忍心,这才允下了承诺。
到她出了祝府,甚至到了公主府后,这才意识到,自己好似多嘴了。
可既已答应,沈非衣也不能反悔,只好心郁闷的埋怨了自己几句。
可待她下了马车,瞧见了公主府那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匾牌后,心中的郁闷顷刻间便烟消云散了。
浮玉一边同她说着公主府内哪里修整好了,哪里还在修整,一边随着沈非衣进了府中。
一进府中,迎面而来的便是几乎一眼望不到边的水榭楼台。
湖面上建的有蜿蜒交错的小道,到了湖中心,便是一座亭台。
但,沈非衣皱了皱眉,那亭台里怎的好似有人?
她连忙提着裙子凑近,那亭子里的人也正不紧不慢的下着台阶,朝她走来。
待靠的近了,沈非衣这才认清了来人,微微愣住。
“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裴没有开口,而是走到沈非衣三步以外的距离停下后,才笑着反问她,“哥哥不能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