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握起的手被抬起,指着沈裴的鼻尖,后又被用力甩下,背在身后,“你真是荒唐!”
司朗负手,在沈裴面前开始走动,尽力遏制住自己的怒气,“我同你说过,相较于大皇子,如今的局势对你极为不利,不过是一个公主,也值得你如此?!”
见沈裴并不答话,司朗盯了他半晌,叹了一口气,终是妥协,走到沈裴面前。
“不是舅舅想打你,只是你若再这般行事欠妥,只会坏事。如今你一言一行都被人盯着,更该要事事小心。”
说罢,他压低了声音道:“那大皇子并非明君,你若是能顺利登基......”他又叹了口气,“区区一个九公主罢了,谁还敢拦着你?你便是将她藏起来,让她假死纳入后宫,舅舅也绝不干涉丝毫。”
“可如今这个关头,你万万不可如此鲁莽坏事啊。”
话落,沈裴惯来沉静的眸子,终是有了一丝波动。
藏起来,假死纳入后宫?
他只觉得这话可笑之极,整个宫中都知,沈非衣同他是同父的兄妹,莫说司朗真的不说什么,那皇后和太后,也定是不愿意的。
沈非衣呢?她也甘愿这般么?
若沈非衣不愿,他又怎会忍心去逼她。
沈裴轻笑出了声,看来他这位舅舅为了利益什么胡话都说得出来。
“你笑什么?”司朗蹙起了眉。
沈裴抬眸,迎上司朗疑惑的眸子,“舅舅多虑了,我与非衣只是兄妹,也并无任何非分之想。”
司朗听他这般虚伪,也懒得戳穿他,他就是活半辈子,一辈子,活个五百年,他也不可能见到兄妹以这般姿势骑马。
虽说他没亲眼看到两人如何骑的,但就是光听形容,也知道有多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