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丝轻微的痒意。
淤痕的位置并不挨着,一个在肩头,一个在颈窝。
那抹柔软便从肩头逆上滑动,最后在颈窝处停下。
沈非衣被掰着肩,就这么被迫的仰着身子靠在身后的妆台上,后背一半露出雪白的玉肌,抵在冰凉的檀木上头,与颈窝传带来的温热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沈裴动作很轻柔,好似只是为了将那淤痕化解掉,细细抿过时的动作,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宝,生怕稍一用力,那珍宝便碎掉了。
男人的脸侧与沈非衣的颈侧紧贴着,薄唇离开了那颈窝,他一手托着沈非衣的后背,一手撑在那桌案上,轻声开口,“昨晚是哥哥的错,温温若是不开心,哥哥便补偿温温。”
说话时,那呼出的热气被团在小姑娘的脖颈间,带出一阵酥痒。
说罢,他便撤离小姑娘的颈窝,抬眸看她。
沈非衣这时已经止住了泪,只是那眼睫上还挂着未干涸的泪珠,眼角也有依旧有些湿迹。
沈裴凑近,再凑近,小姑娘下意识的便往后躲,只是动了一下,身后的手便停在了她的后脑,让她无处可退。
男人的唇也便落在了她的眼上,沈非衣吓的连忙闭眼,只觉眼前一暗,一抹柔软划过眼尾,而又撤离。
与此同时,小姑娘的腿也被挽起,被迫分开。
沈非衣坐在妆台上,裙子沿着桌沿静垂而下,那双腿便掩在里头。
只是那裙子搭在腿上,展开一个并不大的开扇形状,两侧是微微凸起的双腿的轮廓,中间便是一片轻微的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