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之消失的,还有沈非衣中绮罗香之事。
齐妃的确是吩咐了人将那两个杯子里的桂花酒放了药,可这秦玉凝没喝,那必然就是沈非衣喝了。
可偏生沈非衣来时丝毫没有异样。
若是沈非衣中了药,这药必须要有人解才行,可一瞧见那身后跟着的沈裴,竟让齐妃有些不敢相信。
一时间她也不清楚沈非衣到底中没中药,本就是私下见不得光的小动作,沈非衣不提及,她自然更不能说出,故此只能将这份疑惑吞入肚子里。
不过,她倒是希望沈非衣中了药,这绮罗香若是没人解,可是会憋死的,到时候这么个公主失了身,她便更好解决了。
齐妃心里想着这件事,便时时刻刻都想抽空去掀沈非衣的袖子瞧,可沈非衣同秦玉凝走得近,两人又都带在太后这里,她压根没有机会。
直到这绿波山庄待了小半个月,该回宫了,她也没能瞧见沈非衣这袖下的手臂。
而沈非衣这边。
打沈裴下了山后,不过两日,沈非衣便来了月事,如今要启程了,那月事也走的干干净净。
启程头一晚时,茯苓还特地过来告知她,让她明日早些起床,同太后乘坐一辆马车。
这会儿沈非衣正收拾着衣裳,闻言也只是隔着门淡淡应了一声。
她翻到了那日在温泉里时她穿的衣裳,衣料窝在手里柔软顺滑,一时间便想到了沈裴。
浮玉也在旁边收拾着,看到沈非衣拿起了这件裙子,便哎呦一声,想要从沈非衣手中拽过来,“公主,这衣裳咱就别要了成吗,衣摆都撕破了,您这么多件衣裳,也不差这一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