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衣在男人手背上落下一印后,便下示意抬眸看向沈裴,抿着唇朝着他讨好的扬起一抹笑。
沈裴垂眸迎上小姑娘的眸子,将玉印从她手中拿了过来,语气带了些笑:“温温做什么?”
说着,沈裴干脆将余下的两本奏折拂走,反正也是沈君晔的人故意膈应他的,看不看也无碍。
而后他拉过沈非衣,将沈非衣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沈非衣倒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觉得有趣,鬼使神差的在沈裴的手背上盖下玉印。
“没,什么啊,”她解释道:“就是觉得好玩......”
闻言,沈裴便笑了一声,凑过沈非衣的耳侧,咬住了小姑娘的耳垂,问道:“还有更好玩的,问问要不要玩?”
沈非衣许久没有与沈裴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了,那热气甫一钻入耳廓,便痒的她发颤。
她稍微偏了一下脑袋,忍着痒意问道:“什么好玩的?”
沈裴并未即刻回答沈非衣,而是抬眸看向桌案旁边,供他涮笔的白瓷缸。
那瓷缸是瓷局刚烧好的送过来的,连用都不曾用过,今儿早刁公公将其用烫水过了一遍后,方才盛上了净水供他涮笔。
只不过他连奏折还不曾批阅完,更是连涮笔都来不及。
视线落在了那瓷缸上,沈裴停顿了一秒,便撩过瓷缸里的水,去清晰了玉印。
清水洒落在了地上,玉印切面上的朱色也被清洗掉了大半,只有浅浅的一道淡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