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便被沈裴打断了,“诊脉。”
说罢,他起身将沈非衣放在榻上,将那帷帐解下,又拿了一张帕子垫在沈非衣的腕上后,这才起身。
太医不敢耽搁,立刻上前为沈非衣诊脉。
他并未诊治太久便松了手,先是捋了一把胡子,而后起了身,看向一边负手立着的沈裴,“殿下,公主此乃中毒之召。”
“......”沈裴默了一瞬,不耐烦道:“孤看得出来。”
说罢又问,“中的什么毒?”
太医嘶了一口气,又捋了一把胡子,“虽说这毒并不致命,只是这其中似乎有猫腻。”
他说着话,便将视线转到了浮玉身上,“公主用膳之前,可有试过菜?”
浮玉点了点头,“是我试的。”
太医又问,“公主今儿个都吃了什么?”
浮玉一一将沈非衣午膳告知太医,闻言,太医这才点了点头,“既然你试过菜安然无恙,公主食了却中毒,那应是两种不可食的菜混在了一起,公主误食后才中的毒。”
他打开匣子,从里头摸出一个羊脂白的细颈瓷瓶,“公主中的毒应是□□,这是解药,每日晚服上一粒即可。”
沈裴在一旁听得只觉得草率,他又不是没见过误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