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对吗?”
太皇太后点头:“你从小就是最聪明的一个。”
李氏起身行礼:“孙媳叩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康福。”
这两人现在是一丘之貉,北堂晖看着地上甚至还没干涸的血液,忽然笑了:“大皇兄是真的冤枉,纵使他表面看起来不容手足兄弟,可至少是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北廷在他手中也日益强盛,我不明白,你们到底在想什么?”
李氏的大儿子北堂宸今年不过十岁出头,还是个黄口小儿,纵使她们拿了江山又如何,得江山易,坐江山难的道理,莫非不懂?
太皇太后摇头:“这江山本就不该你们来坐,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有一些尘封的往事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太皇太后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她转头问李氏:“若昭儿还在,他今年该是多大年纪?”
李氏老实答道:“若王爷还在,今年应该三十有八。”
“哦。”太皇太后点头:“三十多年前的事,难怪哀家差点忘了,也难怪你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也就不用知道了。”太皇太后摆摆手:“你本该死在韶光手里,结果马家那个小贱人救了你一命,如今还要哀家多费事。”
“来人,送定远王,上路。”
门外冲进来大队的兵士,北堂晖被捆着自然反抗不得,很快被按在了地上,脸颊擦过地上的鲜血,他笑道:“我都是将死之人了,还不给我死个明白么?”
“迟则生变,更何况你没有这个必要知道。”
“哈哈哈,难道太皇太后是怕我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肮脏的秘密?”
他的话并没有让太皇太后迟疑,她吩咐道:“利索点。”
可押着北堂晖的内卫就一直押着,也不见动弹,太皇太后皱眉:“还愣着做什么,杀了他啊!”
内卫们依旧不动,仿佛被定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