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的，小孙子觉得袁少钦不会因为这件事跟自己生气。

袁少钦回过神，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但是眼底闪过的精明和狠决却让人觉得他还是当年那个袁少钦――即便他老了，也不会有人因此看轻他。

但是此刻，这个冷漠到刻薄的男人在提起自己年轻时爱过的人时，眼里满是温和，“他死了，死很久了。”

一个死了很多年，却还能让他一想起就牵肠挂肚的人。

小孙子有些遗憾，“爷爷，你喜欢他吗？”

喜欢吗？

如果在当年，要是有人这么问袁少钦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但是现在……

“不爱了。”袁少钦摸了摸小孙子的头，眼里闪过一丝慈爱，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跟自己很像的小孙子，所以便问道，“你喜欢他？”

他从不怀疑这么像自己的小孙子会在这种事情上作假，至少，一个小孩子的眼神是做不了假的。

因为这一点，所以袁少钦从来不怀疑为什么小孙子会对素未谋面的杜旭产生好感，因为这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重要了。

小孙子点头，没有说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从没见过面的人产生好感，但还是说，“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明明，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是喜欢的，不然为什么要把这封情书保留得这么久。

小孙子执着的看向袁少钦，一股子不得到答案就不放弃的想法立即涌上了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