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陈家本家,连那些旁支都受了牵连,境况好不凄惨。
豫王被人求到面前,才知道瑞王做了什么,他愤愤然去寻瑞王质问。
瑞王拿着圣旨,好不得意:“本王这是按章程办事,若是你有什么不满的,就去找皇上。皇上吩咐本王查案,本王当然要去陈家查清楚,要不然,哪里能找出证据来?”
豫王咬牙切齿:“那不知道你找出了什么证据来。”
瑞王面色苦恼:“这些陈家人可真可恶,时隔二十二年,藏得真深。本王还得再找几日才行。”
他说着,回头问打手:“今日该去谁家了?”
打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豫王一看,险些气昏过去。这上面从头到尾,陈家的所有宅子排的整整齐齐,正好能绕京城一个大圈。
瑞王伸了个懒腰,趾高气昂地道:“本王有差事在身,忙着呢,不和你废话了。”
豫王:“……”
他手拿圣旨,豫王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相比起忙碌的瑞王,太子可悠闲了不少。
户部的案子一日没查清楚,定国公就一日没法从牢中出来。这案子是豫王在查,豫王有意拖着,他们也没有办法插手。
好在还有樊大人在,有他在旁边监督,也不担心定国公会被冤枉。
有瑞王在京城里乱跑,吸引走了大部分人的注意,陈家人更是无暇去帮着豫王对付他。他无事一身轻,一得了空闲,便琢磨着出宫来找叶明蓁。
叶明蓁很是无奈。
她与齐承煊在茶楼相见,神色还有一些心不在焉:“我爹还在牢中,我娘一个人在家里头,肯定会知道的。”
“这有什么?”齐承煊悠哉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我们二人也不是头一回出来了,该知道的,叶夫人早就知道了,等明年开春时,你就要嫁给我,到那时也名正言顺,也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
叶明蓁无奈,只好接过了他递过来的杯子。
她饮了一口,才问:“我爹何时能出来?”
“这得看樊大人什么时候才能把案子查好了。”齐承煊放下杯盏,“豫王有心拖着,但再拖,也迟早有查明的一天,我前几日去牢中看叶大人,他过的倒也不算差。”
定国公在牢中的日子过得甚至可以说是悠哉,叶夫人与叶明蓁常去看他,牢中也被打点过,他身份高,也没有狱卒敢怠慢。甚至是还让他们将自己的牢房换到了叶父叶母的对面,每日与他们说叶明蓁的事。只是叶父叶母从牢中出去后,他又觉得无聊起来,据狱卒说,每日都在里头强身健体。
豫王倒是有心想要让他过的差些,可有户部让他分心,还有樊大人在看着,又有陈家的事让他手忙脚乱,其他人也想动手脚,可还有齐承煊拦着,定国公手底下的人也都念着他的好,百般辗转帮忙,便只能按捺住。
叶明蓁刚想说点什么,便听外面传来一声:“瑞王殿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