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夏阳很快解决,回过头却发现凌子清已经不见了。
旁边的人看到他左顾右盼,问了句,“您在找凌助吗?”
“是啊。他在哪里?”
“他送小周他们回家了。”
纪夏阳恍然大悟,“哦……这里是挺不方便的。你怎么回去?要不要送你。”
现在是1点23分,公共交通全停,出租车和网约车也都不大好叫。来工作的人能开车就开车,但还是有装不下的情况。
他也想像凌子清那样帮个忙,同事却不愿接受,“不用,我叫的车快到了。您直播几个小时太累了,休息吧。”
纪夏阳也没坚持,回过头给凌子清发消息:【到家说一声哦。】
他发完就先去洗漱了。刚才的直播看起来日常,可他要注意表情,要一直说话不让场子冷下来,要憋着“我想卖货”的心维持自己不缺钱只是随便恰饭的人设,累得要死。
纪夏阳强撑着洗漱完,倒在床上想看一会儿手机却发现脑子乱糟糟全是浆糊。
都是困给闹的。
他明明看到了凌子清回复的“到家了”,想着说两句。脑子在想,身体已经疲惫到放空,渐渐被倦意吞噬还做起了已经回复信息的梦。
第二天,纪夏阳醒来发现不对了,“啊啊啊怎么11点了!啊啊啊我根本没回信息。”
他查看未读信息,看到了凌子清的【到家了】,还看到了总经理俞文霖发来的长达1分钟的语音。
又有什么事?
纪夏阳先给凌子清说声【早】,再点开俞文霖的语音信息。
“小纪,还是把庆功宴和欢送会一起办吧。庆功宴不要局限于直播项目,连着大促的其他成绩一起,再列下悦斯门店的改进情况就联系上了。
俞文霖声线低沉,又是在嘈杂的机场发语音的。
纪夏阳听了就皱眉头,心里犯嘀咕。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