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很缓慢,但很决绝。
“没有。”
他笑了,摇头笑了,失魂一般坐在了她的对面。
“你心有所属?”
她依旧未语。她的沉默在他看来便是默认。
他心中很难过。他很爱她,更很信任她,但她一直都未告诉他她是哪国人,他在她的房中看到了烧毁的信件,她在保护谁?她对他是有目的的么?
他没问,只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你到底是谁?”
她还是缄口不答,只是递来了一杯酒。
“我与皇上缘浅,一切终究不过是一场荒唐,一场梦,但仍谢过皇上昔日的照拂,往后余生一别两宽,一愿皇上福寿绵延;二愿皇上诸事顺遂;三愿皇上身体康健;四愿皇上乐意无忧;五愿皇上寻得挚爱之人……”
她端杯敬他。
他将桌上的杯子拿起,一饮而尽,旋即将那被子掼在了桌上。
“谢谢。”
他起身离去,甚至没看她,但心却仿佛由千万根细线牵扯着般难受。
外头大雨未停,但这次他连伞都未打。
打探的部下上了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