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中原中也走后,森鸥外捏着那包小鱼干晃了晃,鱼干在袋子里摩擦出酥脆的响声。
男人深红色的眼瞳停留在黑猫身上一会儿,他往四周看了看,见手下撤得一干二净,然后蹲下来从袋子里拿出一根小鱼干伸到它面前。
藤丸立香:……
tobeornottobe?
他还真的有点怕鱼干有毒。
不过,森鸥外没打算喂猫,他放出的长线要钓起来的是另外一条鱼。
“哦呀,福泽阁下,原来你是这种会偷看的人吗?想要从我这里获得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哦。”男人收起小鱼干,平视某个方向。
他既已挑破,福泽谕吉也不打算继续掩藏自己的身形,男人踏着街道缓步上前,羽织的下摆肃穆如磐石,让周围的树木收敛起被风挑逗出的笑声。
“你多想了,森医生。”福泽谕吉平静地答道,他的目光往下点了下,“我是来找它们的。”
森鸥外耸了耸肩,展示手里的小鱼干:“那也抱歉了,这是我部下的猫,让你带走的话,我不好交代呀。”
……
“社长呢?”太宰随意地问道。
“不知道。”国木田独步回答得十分干脆,他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什么,然后又出去打电话了,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太宰治百无聊赖,又去分别问了中岛敦和与谢野晶子,得到的答案出人意料的一致。
偌大的侦探社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福泽谕吉的下落,乱步咯吱咬糖的声音变得更加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