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易知许和那些官员们谈好了,楚风这才适时地进门来和他说新打探到的消息。
“公子,前日杨承徽与臣问她二哥的下落,如今已经找到了,我们也打探到了地址,是否要上门拜访?”楚风对这些情报第一时间都会告知易知许,毕竟事关武安临终所托,他也尽心尽力。
易知许还不知道杨承徽和武安所说的杨将军有何关联,此时一头雾水,反问他:“这种琐事你还特意寻人去打探消息?真是有心了,我昨日亲眼看到了。”
“那你没上前去问吗?”楚风感觉易知许很疑惑,明明和杨承徽认识那么久了,却不上去与杨临简交谈。
易知许听他这般追问,还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情要说,耐心地解释:“她和她家人团聚,我为何上前去打扰,那日她说我们两清了,我去打扰,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原来他是因为礼数问题没有上前去,楚风误解了他那番话的意思,这两个人鸡同鸭讲,最终还对上话了,既然如此,他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虞栀在这几天一直在杨临简的住处里查阅文书,伯怡也去军营里面给她跑腿,几日调度,将士们听说杨将军要重新整治军队,原本还算是高兴。
可回来的几个副将都说,主将换人了,可是这几日都不曾见这个所谓的新主将来军营之中,有些好奇的士兵趁着喝酒的时候问了副将,他们哄堂大笑,说那新主将可能还在学东西呢。
这几日就看着一个女子纵马来回在军营里调度文书和图纸,也不和他们有交集。
几日下来,新主将是愈发神秘了。
本来虞栀就只是和师父学了一些兵书上的东西,现在到了真的用处,也有些手忙脚乱,无从下手。
她二哥现在还受伤,整日也不能陪她多久,所以这些东西还都是伯怡这几天用以往的经历教她的。
“小主,不知当讲不当讲。”伯怡教她了一些军中礼仪之后慢慢的开口试探着。
“嗯?”虞栀从那些书卷里抬起头来。
“这几日军中都在想主将换成了谁,军心不稳,训练也就不是很好,所以那些副将,就想着明日让您去军中整治一番,顺便去看看军队是如何的。”伯怡觉得她不会去,所以索性都和她交代了。
虞栀听见这些觉得没什么,正好她眼下都把事情处理掉了,明日也可以去军营之中看看。
她应下了,便去打理手头的东西。
易知许此时想起来,他在云中,这几日也不回太原府,此时想起来要和杨将军交接武安临终时对他所说的话,便叫了楚风打算问一问杨将军的下落,这几日方便去拜访。
“您不是早就知道杨将军在何处了吗?”楚风一头雾水。
“我与杨将军素未谋面,又怎会知道他住在何处?”易知许觉得他莫名其妙的,老是喜欢说一些奇怪的问题。
“我和您说了要不要去拜访,您说知道了,与杨承徽两清了,不方便去打扰,我又不能再说什么。”楚风自己委屈,一股脑地都和他说了。
“你这…等等。”他本来想说楚风,可听见他话里的不对劲,此时醒过神来。
他的意思是杨承徽和杨将军有关联,所以,杨承徽就是杨将军的亲属。
“楚风,你刚刚说的是杨承徽,她和杨将军有什么关联?”易知许一直没想到他们二人会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