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事,张香兰生了一肚子闷气,连着好几天称病没去同老夫人请安。所以啊,老夫人想成的事,她自然不乐意,想搅和了你和苏御的婚事,不过没什么用。”
说到这里,刀疤脸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水一口喝完,咋吧咋吧嘴唇,竹篮打水一场空,说的就是张香兰。
“此事还有人参与?”李初尧可不认为张香兰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你爹李胜才警告她了,老夫人同你爹通了气。”
“难怪。”李初尧手放在杯子上,指尖摩挲,细腻的触感,让他不由想起一件事来。
李胜才虽然只有三房,但自从三姨娘生了李舜维,李家再没出过儿子。
既然张香兰那么想对他的婚事指手画脚,不妨让他爹,多娶一房,也免得她咸吃萝卜淡操心。
“尧弟啊,不是我说,这豪门大宅过着没劲,不如来投靠我吧!沂南,你想横着走,绝对没人敢让你竖着走!”
李初尧将视线挪到他身上,“我只听过,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刀疤脸一僵,随即冲他竖了一根大拇指,“读书人听得果然和我们粗人不一样!”
李初尧勾唇笑了笑,眼里露出一抹深意,“我的志向可不止在沂南。”
刀疤脸收敛玩味的神色,眯了眯眼睛说:“我知道,一早便看出尧弟你非池中之物。”
李初尧举起茶杯,双手握住,朝刀疤脸一敬,“刀疤哥放心,无论小弟在哪里,恩情没齿难忘。”
刀疤脸畅怀一笑,他从桌子上下来,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难得正经,“这声兄弟,我应了。”
四目相对,两人端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喝水没劲,尧弟可要来两杯?”说完刀疤脸将早放在脚边的酒坛子拿起来,“碰”地放在桌上。
李初尧摇了摇头,“今日就算了,还有事情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