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矿?”苏御目露不解。
李初尧同他解释,“上次你挑选的玉石,便是宽哥从玉矿开采回来的。”
苏御望向李宽,只见他点了点,继续说:“我一个人吃不下,所以你夫君建议我借花献佛,近几日,城中出现的那些光鲜亮丽的服饰,就是效仿京城来的人。”
沂南城里的富商,对于新鲜的东西,尤为热衷,尤其是好看的衣服和首饰。
当然现在还多了一样东西,就是窈遇的新产品。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迎新。”李初尧咂舌摇了摇头,想到离过年,只剩一月不到,他皱了皱眉,“这些人,难道打算在沂南呆到年后?”
李宽摇头,“不,应该近几日就要离开。”
苏御:“已经考察完了?”
“嗯,你们窈遇刚开那几日,便已经来人了。”
李初尧听到他这么说,皱了皱眉,“这么早。”
也就是说,京城来的人,在沂南已经呆了快半个月了,李初尧眯了眯眼睛,鸿书说杨老板那边一切正常,玉器铺虽然卖了,但最近杨老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找过人,也没人找上门,也是憋的住。
京城的人,会同杨老板有关系吗?
“京城只来了一个宋家。”李宽突然说,“前几日,宋家人在向我打听你。”
苏御心一紧,目光不由落在李初尧身上。
李初尧握住他的手,波澜不惊问:“宽哥怎么说的?”
“按照之前我们商量好的说的。”
李初尧点点头,先前为了避免以后麻烦,两人对了一套说辞,就说他欠了赌坊钱,因为怕被砍手砍脚,当然其中也不妨有苏御的原因,便用赌约的形式,向赌坊借了钱开窈遇,所赚的银两,大部分归赌坊所有,直到还清债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