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瞪大了眼睛,回想起李初尧每次为他生气的缘由,他抱住李初尧的脖子,“阿尧,还疼吗?”
“现在知道心疼我了,刚开始不是还理直气壮吗?”
苏御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小声道:“装的。”
李初尧哼着笑出声,他的阿御怎么能这么可爱!
他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一手撑着身体,一只手伸进被子里,一路往下。
苏御闷哼一声,红晕浮上脸颊,羞窘的环住他的脖子,往下按。
李初尧喘了一口气,吻着苏御的耳廓,细细往前。
苏御努力回应他。
……
自从那日李初尧陪着夫郎要回了嫁妆,李家老夫人便病了,那日帮着清点嫁妆人听闻,啧啧咂舌,冲旁人解释:
“苏家双儿嫁妆那么值钱,本来都入了李府的库房了,现在又全部拿出去,不气病才怪了!”
这话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便成了:李家老夫人因为苏家双儿嫁妆太值钱,不想给人,结果碍于压力拿出来,心中不舍气病了!
李初尧喜见乐闻,他接过鸿书递过来的订单,仔细看完,皱了皱眉问:“怎么才这么点?”
鸿书诧异的瞪大了眼睛,“酒庄的收入,已经是李家酒庄的好几倍了。”
李初尧摇了摇头,“还不够,这样,你找画技较好的人,将酒庄的内里画出来,然后挂到窈遇东西街店铺的墙壁上。”
鸿书不明所以,“尧哥,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