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野喉咙干涩:“……想怎么教训我?”
赵向海抽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按在玻璃缸里,泰然自若。仿佛他现在不是躺在浴缸里踩着肖野的某个地方撩拨,只是闲散地泡个澡,顺便说说今天的逸闻似的。
肖野却是忍不住了。
他一个猛子往前一扑,把赵向海压在浴缸边缘,小心翼翼地吻了吻他的唇角,“让不让上?”
“我要再不让,你能胡思乱想把自己逼死,”赵向海眼皮轻抬,骨节分明的手拍了拍肖野的脸,“以后还对我瞎闹别扭,乱发脾气吗?“
肖野盯了赵向海好久,终于长长叹出一口气。
“哪里还舍得?”他说。
两个人湿漉漉地吻在了一起。
肖野的手穿过赵向海腰肢两侧,把人圈禁在自己的怀中。胸膛相贴,彼此心脏的跳动都清清楚楚。
“家里还有套吗?”赵向海问。
“不知道,”肖野吻得晕头晕脑的,胡乱作答,“……有我就行。”
“乐乐,叫大爸爸起床。”
一大早,肖野站在厨房,精神焕发地使唤坐在餐厅的肖乐乐。
肖乐乐嘟了嘟嘴,气闷地嘟囔:“今天怎么又是你做早饭?”
肖野扬起锅铲:“怎么,看不起?”
“我想吃大爸爸做的,”肖乐乐委屈得不行,“我已经连着三天都吃到蛋売了,我不想再补钙了。每次乐乐在肖野煎的鸡蛋里吃到蛋売,肖野就会用刚好能补钙这个借口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