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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精神最值得人敬佩,但可惜骑兵这种部队在拥有着先进武器的中国军队面前已经实在太落后了,不管是骠骑兵还是枪骑兵,当遇到坦克这种钢铁巨兽的时候,所能发挥出的威力简直是渺小可怜的。

马枪子弹打在坦克的钢甲之上除了发出动人的声响之外对坦克的伤害一点也没有,但坦克重机枪所编织出的火网却把骑士们一个接着一个的从马上打下。偶尔有些骑兵勉强冲到坦克面前,他们举起手中的马刀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坦克的装甲上砍去,但每次都能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马刀断成了两截。

中国军队坦克和步兵组成的队伍迅速把骑兵旅分割包围起来,在机枪、步枪和冲锋枪的联合火力的打击之下,马上的骑士越来越少,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一匹匹失去了主人孤零零的战马独自发出了阵阵的哀嘶。

不到一个小时,拥有着悠久而光荣传统的这支俄罗斯骑兵旅全数阵亡。在未来不管是中国还是其它哪个国家的历史上记载都用到了“全数阵亡”这几个字。

中国军队虽然毫不费力的解决这支部队,但却一样感佩于他们勇敢的精神。在战斗结束之后,中国士兵企图在尸体中找到一个还活着的骑兵,但结果却让他们失望。

随着俄国骑兵旅的全军覆灭和两个预备师的投入战场,法瓦革基的俄军指挥官手里已无机动部队可以使用,但中国军队却将最后的预备部队一个整师投入战场与法瓦革基的俄军进行决战。

战斗到2月12日中午,随着中国飞机的参战,法瓦革基正面战场被全线突破,5个师的中国军队向出闸的猛虎一样冲入俄军阵地,近十万的俄国士兵绝望的做着最后的困兽之斗。

在阵地争夺呈现白热化状态的时候,中国军队开始使用火焰喷射器攻击俄国士兵。

其实火焰喷射器并不是什么先进的武器,德国人理查德·费德勒于1901年造出了一个火焰喷射器样品供德军评估。费德勒的装置已经基本上具备了现代火焰喷射器的一切特征,该装置为人力携带,配有一个周长为12米的筒形容器,容器内部水平分为两部分,下半部为压缩空气瓶,上半部为燃烧剂瓶。当射手压下燃料筒上的节流阀手柄时,压缩空气将液体燃烧剂经一个橡皮管从钢质的发射管口喷出,发射管口有一个简单的点火装置,液体燃烧剂被点燃后,形成一束蘑菇状的火球喷向目标。这个装备的射程是18米,能够持续喷射两分钟,但点火信管是一次性使用的,每次发射都必须换用新的。

费德勒的装置直到十年后,也就是1911年才被德国军方采纳,德军组建了一个有12个连的特别团,装备了现代历史上第一种火焰喷射器。

1915年2月,法国人在凡尔登率先尝到了德国人的烈焰,两个月后,1915年7月30日,英国人在弗兰德地区霍格的战壕里也尝到了这种混合着汽油、橡胶和硫磺的地狱之火的味道,两天的战斗中,英军共损失了31名军官和751名士兵。

中国人的火焰喷射部队除了装备更加先进高效之外,而且几乎每个军都配备有两个以上装备着火焰喷射器的团。

王春龙将5个师里所有装备有火焰喷射器的部队全部集中了起来,尽情地向顽固抵抗的俄军阵地喷吐出这种来自地域的火焰。俄军士兵在熊熊的大火中哀号惨叫,一个个浑身冒着火光的士兵从阵地中冲出,发出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惨不忍睹,战场上除了充斥着血腥味外,还多了一股股刺鼻的焦臭味。实在不忍心看到同伴遭受这种折磨的俄军士兵,闭着眼睛向那一团团的火人扣动了枪上的扳机,亲眼看着同伴死在自己的枪口之下。

在中国军队不停顿的打击之下,俄军彻底崩溃了,他们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意志,成营成连的士兵要么被集体歼灭,要么主动放下了武器走进了俘虏的队伍。

王春龙手下的部队本来就不是很多,突然之间多了那么多俘虏,他根本没有足够的人手来看管俄军俘虏。有的上千人的俘虏队伍居然只有区区一个班的士兵押解,但完全有能力反抗的俄国俘虏却老老实实的在中国士兵的押解下走到了后方的战俘营,在他们看来战俘营远比前线阵地更加安全,更加能够得到生命上的保障。

法瓦革基有规模的抵抗结束了,在整个战场上仅还有少数的俄军部队还在顽抗,但这样的抵抗却已经无法对中国军队构成任何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