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瑟本能的拽住他的衣角。

“既然舍不得,非要说话那么难听。你之前做的事情我都没生气,你现在生什么气。”叶玄言不逗他,坐在他身边,好看的细眉蹙起,伸出手指将他嘴角的血渍擦干净,“明明还是炼虚期,你非要和合体期的斗,受那么重的伤。”

阎瑟委屈的看了他一眼,“你当年也是炼虚期。”

叶玄言算计鬼煞魔尊的时候还是炼虚期修士,还没有阎瑟现在的修为高,可他就是有本事害了鬼煞魔尊砍下他的一个手臂。

“那能比吗?我可是趁着他闭关的时候下毒偷袭才重伤他,谁和你一样面对面的刚。明教焚影圣诀如此适合暗杀,怎么你一个明教教主还学不会偷袭。”叶玄言给他把脉,阎瑟应该是服用过丹药,但是内伤太严重,便是丹药也不太管用。加上鬼煞魔尊的阴煞之气导致他内伤无法痊愈。

“我带了谢魔染。”阎瑟狡辩道。

“带着一起送菜吗?”

“你……”阎瑟气恼的瞪着他,他好歹也是明教教主,怎么在他嘴里他就这般无用。

叶玄言伸手抵住他嘴唇,身子往前凑了凑,“总是这般弄伤自己,我可是会心疼的。”

“……”阎瑟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起来,脸上微微发热。

“瑟瑟怎么这般害羞,你我不是都做过那种事情了,就算没有名分也该有情分吧。”叶玄言将自己的脑袋搁在阎瑟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将阎瑟的心池搅乱。

阎瑟苍白的唇微抿,“叶玄言,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为什么这个人能够如此坦坦荡荡的说出这种事情?为什么明明将这么重要的镯子送给她又不吐露丝毫的感情?

他弄不懂叶玄言心里在想什么。在这场感情中,他是一个无疑的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