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双眸从漆黑的夜空变成了湛蓝的晴朗，清澈透明，恬静美好。

看到她双瞳颜色一边，原本矫揉造作的千机迅速恢复了本性，“靠！还可以这样。小蝴蝶，你出来的就不好玩了啊！”

换了一个瞳色的蜘蛛，也就是小蝴蝶眨了眨眼睛说道：“千机姐姐，我刚出来，你不要那么凶好不好。”

蜘蛛的声音偏向于清冷成熟，小蝴蝶的声音带着少女清新甜美，还有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像是初春的雨，连空气都带着甜美的花香。

千机翻了一个白眼，没有说话。

叶玄言看了她一眼，说道：“双重人格。”

“不是。蜘蛛和小蝴蝶是一体双魂，小蝴蝶之前是双重人格，还有一个凶残暴戾的人格血蝶，后来小蝴蝶自己尝试把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分离出来的时候出了点差错，没有副人格分离出来，还搞出了另一个灵魂也就是蜘蛛了。所以她身体里住着三个人。小蝴蝶的血蝶是一个灵魂的两个人格，蜘蛛是小蝴蝶分裂出来的灵魂。”千机解释道。

她更喜欢和蜘蛛打交道，小蝴蝶人不错，但是她出来之后，血蝶也容易冒出来，那就不好玩了。

叶玄言沉默无言，怎么这么乱呢？这里面有一个正常的吗？不过看她们的名字也知道蜘蛛蝴蝶应该是她们的代号吧，就像是三儿叫001一样。

他又胡了一把清一色，顺势问道：“话说人面师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