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巽没有说话,而是上下打量了魍九两许久,才开口道:“锦衣,太一门内门弟子,单膝水灵根,筑基下境,善医,今年刚满二十八岁,因是纯阴之体送入蕴灵阁。”
这背书一般的话把魍九两说的烦了,催促道:“不是我说,乾巽,你到底跟不跟老子睡觉?”
“你并不怎么会阵法。”乾巽的话说的相当笃定,就好似他知道锦衣这具身子的所有事情似的。
这让魍九两卡了壳,他根本没想到这茬,不过他也没想过露馅,因为他都看不出自己是为什么到锦衣这具身子上来的,他就不信乾巽能看出来,当务之急是糊弄过去,于是他开口道:“这不是……每个人都有秘密嘛!”
乾巽听此轻笑了一下,魍九两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只觉得脊背有些发凉。
所幸,乾巽也没有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说,而是道:“本君记得今日让兰竹去与你说了,从今天起你便不是蕴灵阁的人了,为什么不走。”
乾巽这话一说,站在他身后眼神愤愤的容熙像是松了口气,顿时幸灾乐祸的瞅着魍九两。
容熙这眼神把魍九两看的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张口骂道:“看什么看?再看小心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踩着玩!”
骂完就气势汹汹的面向了乾巽:“老子今天费那么大劲破阵,就是为了进来跟你说,老子不走!”
“为什么?”乾巽嘴边的笑意更甚了,也让魍九两更看不懂了。
不过魍九两也不想懂,而是抱着胳膊嚣张的道:“为了跟你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一出,乾巽嘴角的笑意徒然消失了,他像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似的,垂下了眉眼,淡淡的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