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管,”律耶齐顺着魍九两的头发,“事情我都已经交代给乾巽了,你只需要好好盯着他,莫叫他动什么手脚,若是他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你便勒令他带着东西迅速回来,他会听你的话的。”
可不是会听他话吗?魍九两在心中冷笑一声,只要天契还在,太一门叫乾巽跪在地上汪汪叫他都得照做。
真他娘憋屈。
乾巽是唯一一个在修真界能与他相提并论的人,他过的惨就好似在说魍九两也会这么惨似的,让魍九两烦躁起来,在心底暗暗发誓,什么狗屁天契,终有一天他要将这天翻过去,什么天契什么大道,他定要这一切灰飞烟灭!
然而现在只能感受到难耐,他身体不仅燥热的厉害,连心中都开始有了些难以言喻的痒,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缓解,只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就要坚持不住了。
好在,律耶齐交代完这些便放魍九两回去了。
魍九两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洛云峰别院的,他只记得刚刚进到屋内,连门都来不及关,就掀开了大半衣服,露出滑腻嫩白的肌肤来。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八百多年,他心中只有修炼,从未自我纾解过,只能粗暴的搓弄着,可这样他根本感受不到快乐。
他叼着衣服,靠在床上,连肩膀都泛着潮红,更别说无意间发出的声音了,腻的像是掉进了蜂蜜罐子似的,搅合成了一团,扯也扯不开,四处挂着晶莹剔透又粘稠浓腻的的丝,晶亮晶亮的,想让人去尝尝是什么味道。
可无论如何都不够,好不容易从白天熬到了晚上,可夜也太长了,魍九两已经变换了无数的姿势,可是怎么样都不行,连衣服都湿透了,黏搭搭的站在身上,头发也乱做了一团,散在床上,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鱼,挣扎的想回到江河湖海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