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巽,”魍九两忽然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也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以后你每个月受魔气侵扰的时候,我都会过来。”
乾巽没有说话,魍九两倒是对他的态度习以为常的,接着道:“你就算不让我过来我还是会过来的,若是再像这次似的布下重重大阵……你信不信我拉上整个修真界陪葬?”
乾巽自然是信的,魍九两是个疯子,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可是他为什么……这么悸动。
看着正在将药瓶收起来的魍九两,乾巽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握住了魍九两的手腕,难得的抬头望向了魍九两的脸庞,只听他笑着道:“好。”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就是这狱渊之主往陋室跑的次数更频繁了,甚至夜不归宿,搞的无论是修仙的还是修魔的都心惊胆战的,摸不清楚自家的主子们到底在干什么。
哦,对了,还有一事也与往常不同,乾巽道君收了个徒弟,是个半大的少年,别看乾巽道君心善,教起徒弟来可谓是心狠手辣,尤其是在锻体方面,每天人们都能在一大清早看到少年负重前行直至下午,然后练剑到晚上,晚上再吐纳到清晨,周而复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少年是个体修。
更惨的是,他们还有一个渡劫期的小道君,这个小道君嚣张的很,经常在少年锻体的时候突然的对着少年发起攻击,筑基对上渡劫,可想而知少年被揍的有多惨。
只不过少年伤了也不气恼,吃个丹药便又爬起来继续修炼了,叫人刮目相看。
至于明芸道君与嘉佑道君,这俩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往混沌钟上篆刻阵法。
眼见着阵法就要完成了,魍九两却破天荒的愁了起来。
这次罪崖之底,魍九两是一定要下去的,可乾巽也是一定不让他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