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结论很离谱,但确实是合情合理的。
亦秋不由得头疼了起来。
亦秋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为了主线努力撺掇反派去干反派该干的事,而大反派就是一个看戏的人,一直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她,分明知道她在演,可就是不曾点穿。
难怪她总会产生一种幽砚什么都看出来了的错觉。
搞半天那根本不是错觉!
幽砚肯定早就看出她不对劲了,哪怕不知她到底是何想法,也该知道她做这一切的动机绝不单纯。
她想,幽砚眼里的她,一定是一只又笨又蠢,就差没把计划写脸上了,还一天天自认心机十足的大傻瓜。
过分,太过分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过分的反派,放着眼皮底下的主角不去玩弄,非要玩弄一只除了吃喝拉撒便干啥啥不行的羊驼!
草泥马啊!这真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夜风呼呼地吹,小羊驼内心崩溃,目光呆滞,四条小腿儿一动不动,整个儿傻立在了门边,于这风中凌乱起来。
远远望去,就像是有人在门口黏了一团大棉花。
这夜的风不算大,幽砚回来的也不算晚,小羊驼被她拽进屋时,还没来得及僵成一块望夫石。
屋内的烛台燃了起来,昏暗的房间都似暖了几分。
幽砚关紧了四周的门窗,回身几步走至屏风背后,低头望向了亦秋。
亦秋一进屋便跑到自己的小地铺上缩成了一团,此时此刻仰头回望着幽砚,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里写满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