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娇气得很,快点帮我揉揉!”亦秋扭着脑袋嚷嚷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脖子长,气儿就会更粗更足,亦秋总觉得自己做羊驼的时候,比当人的时候嗓门要大上不少。
不过,从前她可不敢对着鸟女人这般理直气壮地大吼大叫,如今也算是恃宠而骄了吧?
她这般想着,身侧的幽砚已经为她揉起了摔着的半边屁股和羊驼小腰。
幽砚的手指总是冰凉的,可这样冰凉的感觉,却一直都让亦秋感到十分舒适。
那冰凉的手指,轻轻按揉着她摔疼的地方,就像是夏日里沾了水,恰逢微风轻轻吹过一样,温柔而又无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细瘦的手指缓缓抚上了小羊驼毛茸茸的后颈,顺两下,捏一下。
亦秋不由得竖起了一对尖尖的小耳朵,身子前倾着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道:“痒!”
幽砚笑着拨弄了一下那竖起的耳朵,轻声问道:“现在还疼不疼了?”
“不疼了……”
“那还用这里对着我?”幽砚说着,揪了揪小羊驼毛团似的小尾巴。
亦秋瞬间一个激灵,扭过身来,将自己的羊驼屁股远离了幽砚。
她扬起脑袋,认真问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才能变回去?”
“聚灵于心脉之处,再以意念纵之。”
“说了好像等于没说。”
“汇到这里。”幽砚说着,瞬间将小羊驼翻了个身,修长的手指于她身上用力点了一处,这才问道,“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能不能轻一点啊?”亦秋被幽砚戳得够呛,当即又翻回身去,揣着两只前蹄,委屈巴巴地趴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