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确实没什么不好,如果家里人能不催结婚,她的咸鱼生活就能更完美了。
可是人啊,一旦尝过甜头,就吃不下苦了。
如果没有遇到幽砚,也许她还能一个人随意地活。
可现在,她就只想留在幽砚身旁,恃宠而骄地做一回幼稚鬼。
毕竟这世上,除了幽砚,再没有第二个人会这样对她,也再没有第二个人容得下她的幼稚。
亦秋这般想着,两条毛茸茸的后腿,轻轻踹开了盖着下半身的被子。
她攀附到幽砚身上,又侧身半坐在了幽砚的右腿,烛火随风微微跳动着,似在那张脸上添染了几分红晕。
可红晕不是烛光给的,怪她心有悸动,头顶那对尖尖的耳朵,便也跟着十分乖巧地耷拉下来。
窗外的夜色,直到此刻才悄然降临,方才别了落日的天空,仍是一片未染深墨的月白。
亦秋能够感觉到,自己依附之人的呼吸在这一刻急促了许多。
她睁大了一双漂亮的杏眼,静静望着眼前愈渐面红耳赤的幽砚,似能感觉到自己双手搂住的白皙脖颈也渐渐发起了烫。
好一阵沉默过后,幽砚不禁有些紧张地眨了眨眼。
她迟疑地抬起双手,抱住了眼前人形都为化全的亦秋,微微张了张嘴,似是欲言又止。
亦秋没有错漏那一瞬幽砚脸上的情绪,她急急忙忙追问道:“幽砚,你想对我说什么?”
面对那近在咫尺的渴求目光,幽砚不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努力将杂乱的心绪平复下来,伸手轻轻抚过亦秋光洁的脸庞。
眉眼含情,低声说道:“幼稚也好。”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