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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国公府的证据都是赵姑娘自己找到的,翻案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棠溪清冷的话中染着莫名的意味:“信国公府的案子原本就有内情,是陛下趁我不在京赐罪的。找到赵澜就会明白内情。”

左蔺为难道:“臣有句不当之言。”

秦棠溪不耐:“那就别说了,退下吧。”

左蔺凝噎,听从吩咐地退下。

秦棠溪洗漱后躺在榻上,屋内陡然变作漆黑,黑暗里忽而传来少女银铃般的声音:“殿下,你怕黑吗?”

“不怕,澜儿怕黑?”

“本是不怕,可是阿晗告诉我,黑暗里有只鬼紧紧盯着你,趁你背过身子就会突然咬你一口。”

“阿晗骗你,世间本无鬼神。”

“阿晗为何要骗我。”

“或许见你傻罢了。”

“您有女儿吗?”

“她、她吃醋了。”

黑暗中的人猛地睁开眼睛,想到明姝弹琴的指法与小动作就披衣而起,唤了心腹过来:“去将玉楼春明姝的过往再仔细查一遍,再将她家隔壁的人家也都查清楚。”

半夜兴师动众就为了查一女子的底细,跟着起来的婢女们都觉得匪夷所思。

公主府闹了半夜后,到了后半夜才歇下,而秦棠溪整夜未眠,次日朝会后就独自留了下来。

皇帝不知她的意思,打起精神听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