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大胆伸手,她出于本能就转身跑回屋子,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弥珍拉着女子就要走,伏在她耳畔小声说道:“她背后可是有权贵,是金主呢。”
女子挑眉,“谁人?”
弥珍悄悄道:“长公主殿下。”
“是她。”女子说不出二话来,长公主是皇帝都要忌惮忍让的人,不说平民百姓,就当论那些举足轻重的大臣们在长公主面前也是提心吊胆。
弥珍暗自得意,双手圈住她的腰肢,整个人贴上去,唇角在她耳廓处摩挲,慢慢道:“您出得起两万两银子,她也会是你的。毕竟长公主可没有赎她的意思。”
“两万两?就凭那张脸还是那副身子,两万两银子也不怕被雷劈。”女子嗤笑道,感受到胸前那份莹润丰满后下意识就拦腰抱住她,“走,先让我尝尝你是甜的还是辣的。”
声音有些大,听得明姝脸色又红了几分,她还是不适应这里的生活。
听得口干舌燥后,端起桌上的水就喝了,喝了两口,隔壁传来一阵低靡的声音。
水到了嘴里变得更烫了,她恍惚放下茶杯,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信枝体贴地给将门窗都关上,还告诉她:“弥姑娘许久没有客人了,今夜怕是会闹得不宁。”
明姝郁闷地躺在床榻上,裹着被子,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那些声音才稍微低了一些。
玉楼春日日如此,也不见得有何稀奇,热闹地夜晚下,亦有一处将不得安宁。
平儿在屋内急得跺脚,将那劳什子郡主里里外外骂了很多遍,一面催促婢女将药端来。长公主双眸闭着,鼻息微弱,不过半日间脸色就已白得如纸,紧抿的唇角也同时失去了往日的血色。
整个人躺在榻上毫无生机,就像是没有声息的布娃娃。
平儿小心翼翼地端过药,扶起长公主,口中还不忘念叨着:“殿下好好听话,您总说赵姑娘不听话,这个时候你不能和她一样,您好好喝药。她没了就没了,奴瞧着那位明姝不错的,您将药咽下去,我、我就给您将人找来。给您弹琴、给您做点心。”
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哄人的话,喂进去的药依旧被吐了出来,一滴都喂不进去。
平儿看着看着就哭出了声音,泪水横流,不忘将秦见晗一道骂:“没良心的狗东西,您怎地就养了她,养猫养狗不好玩吗?抢了您喜欢的人就罢了,还给弄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