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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便道:“就照你说的给朕在演练一遍。”

她趾高气扬回道:“镜只此一面,无法演练。”

先帝听后大笑,直夸她聪慧,举一反三,更是将她亲自带在身边教导。

太妃冷笑连连,道:“你不承认也可,横竖翅膀硬了,我奈何你不得,花楼女子不送走,我便在这里守着你。”

秦棠溪头疼得厉害,跪在地上都觉得膝盖疼,面对母亲的强势,解释成了空白,唯有默认道:“母亲说得极是,我下次改。”

安太妃怒气未消,闻言更是猛地站起身,指着她就骂道:“方才还说是障眼法,现在就承认了。”

“您让我承认的。”秦棠溪声音又低又轻,眉眼微皱,道:“我以后改,成不成?”

安太妃挑眉,想也不想,就道:“秦棠溪,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声音陡然提高,连名带姓地喊了起来,吓得外间偷听的平儿瞬息就站了起来,拔腿就往外面走。

殿下同明姝难不成那个什么了?她慌慌张张地跑出去,屋内的秦棠溪不知该怎么解释,信国公的案子早就说不清了。

想让母亲认错,就只能认下错误,表明自己悔过的态度。

“我错了,以后必然好生改过,母亲可要留下用晚膳?”

安太妃依旧是不相信她的鬼话,从小到大不知被骗了多少次,就连先帝也是被耍得团团转。

不可信。

她的目光黏在她清瘦的脸颊上,片刻后才道:“方才说过,你何时将花楼女子送走,我便何时离开。”

秦棠溪微一怔忪,心口旋即涌上些许暖意,“好,我即刻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