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溪又问:“与明宗呢?”
临安郡主继而叹气:“情同父子。”
“秦铮为何谋逆呢?”秦棠溪不明,她耳闻是明宗待秦铮颇好,秦铮不该在他病重的时候起兵。
临安郡主语气无奈道:“这些就不知晓了,只是他突然就反了,若无信国公,哪里有今日的安稳日子。”
这就是问不出来了,秦棠溪沉吟了会儿,斟酌道:“秦铮死后,可有子嗣?”
“这就不知道了,我一妇道人家懂不了那么多的,你如果想知晓,不如去翻翻史书。”临安郡主三缄其口。
秦棠溪落寞而归。
走到前院的时候想起小东西还在府里饮酒,脚步一转,往厅堂而去。
康平与人说话,明姝拖腮凝望虚空,一旁还有陈郸在不停唠叨:“初来洛阳,你许是不知这里的美景,休沐日我带你去见识一番,如何?”
两腮嫣红,唇若丹果,眼若星辰,顾盼生辉,小姑娘早就神游天外了,脑海里想的却是父母都在时,府里每回宴请都会有殿下。
不论去哪里赴宴,都会见到殿下的影子。
今日酒宴将近却不见殿下,好不适应。
众人都酒醉了,但酒品都很好,或坐或站,没有人胡言乱语。
秦棠溪进内时,上有几分清醒的人起来行礼,走到小姑娘面前的时候,她敲了敲桌案:“明言。”
陈郸先抬头,眼前人影重重,想说话被人捂着嘴巴拖走了。
明姝后知后觉地扬首,眼前突然出现两个殿下,她乐道:“殿下,你有□□了,那给一个给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