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不肯,“我还有许多事去办,每日里都有马车,不会冻着的。”
秦棠溪一言不发。
信安王妃扫了两人一眼,选择性不在说话,冒着大雪回王府。
明姝将人送出府门,回来来接着去烧,一面还同殿下说话,半日间就过得很快。
秦棠溪尤为惬意,一杯茶品了半日,不时回答明姝稀奇古怪的问题。
问到最后,明姝问起陛下纳妃一事。
“陛下为何不知节制?”
“不知。”秦棠溪睨她一眼。
明姝不罢休,选择将一封信放在膝盖上默读,读到那句“陛下之行,有违祖制……”,又道:“阿姐,祖制是什么?”
秦棠溪沉默。
先祖开国至今,女帝叠出,也曾立过皇后,但立皇后者都不会纳妃,不动朝堂根本。
今上游戏于花丛间,享受欢愉,确实与几位女帝不同。
秦棠溪深深望了一眼明姝,踌躇了会儿,认真同明姝道:“女帝立后不纳妃。”
“可她没有立后。”明姝又冒出一问题,想到皇帝好色的行为后甚为不耻,小心地觑了一眼殿下:“阿姐,你会这么做?”
有她就不会纳妃了。
小姑娘的问题太过直白,想让人不多想都难,秦棠溪语气微冷:“我不会成为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