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是没有,都是一句话的事情罢了。”老夫人笑道,强权之下,话都是当政者说的,她说有就是有。
她说没有就是没有。
秦棠溪拧眉,陡然反应过来,眉眼舒展几分,“老夫人说的是,有与无都在一念之间。”
翌日清晨,明姝赶回宫,而秦棠溪赶回公主府,令人去找赵绘。
赵绘在晚间的时候悄悄来到公主府。
“可曾查出教主的身份了?”
赵绘面露为难,“教主不露面,只知是个女子,御史台的赵大人是天理教动手的,为的怕他泄露秘密。”
天理教杀人是在眨眼睛的事情,在秦淮更是地头蛇,手上的血腥已然不少了。
“什么秘密?”秦棠溪拧眉,赵勉被害后,皇帝令人大理寺从他亲友身上去开始查,可见皇帝是知晓什么事情的,她略微思量了会儿,道:“你多注意些京兆尹。”
“小的明白,天理教在朝堂上不仅有赵家,还有许多人脉,一路进京并无阻拦。其中不乏有高人指点。”
“赵勉被害,与他女儿进宫有关系。”秦棠溪推敲出几条线路,皇帝在其中只怕也扮演了一种身份。
早前皇帝与江知宜就有关联,她按兵不动到今日,江知宜耐不住性子就揭露了皇帝底子。
皇帝有把柄在江知宜的身上。
秦棠溪将压在书案一角的册子取了出来,目光微一凝,这就是皇帝的把柄?
赵绘在书房内慢慢等候,见殿下沉默下来,自己小声道:“陛下,近日天理教在清洗叛徒,小的不便再来公主府。”
“好,事情不对,你就立即抽身,抱住性命为上。”秦棠溪回过神来,吩咐人将赵绘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