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密报,长公主并非是秦家子嗣,而是逆党秦铮的女儿。”齐王焦急道,晴天霹雳下,他都不知该怎么面对。
秦安音眄视他一眼:“毫无根据之事,你怎地就信了。长公主虽说身份不好,可多年来并无大的过错,政绩也是有的。如今你这么一来,难不成直接去找她,质问她?齐王,你如今年岁也不小,应该要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揭露出来,朝堂就会分崩离析。你别以为自己知晓天大的秘密,到头来会害了你。秦棠溪政敌无数,你算什么?”
齐王等同给人做了箭靶子。
齐王被这么一顿暗骂嘲讽后顿时明白过来,天理教这是要故意掀起风波,长公主虽说是女子,可也是大魏如今的掌权者,这么一来,大魏必乱。
“齐王,我虽说看不起长公主,可无可否认,秦棠溪政绩卓著,远胜过明帝。”秦安音晦深莫测道。
“意思我都明白,然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的。”齐王还是不有些不解。
秦安音道:“你我算是皇室中的长者,倘若我们都乱了,岂不顺了旁人的意思。”
她明白那些人的险恶用心,乾宗在位之际,这些招数都已经玩烂了,乾宗哪回信了?
笑话,乾宗陛下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明白?
齐王渐渐安定下来,话虽如此,可天理教捏着他的把柄啊,他能怎么办呢?
别院处处见红绸,就连果树上都放置了红灯,只待天色一黑,遍地红光,这就是喜庆之色。
安太妃瞧着满院喜色后,恍惚了几息,想到当年,她也是同孙苏羽悄悄成了亲。
那日,小小的屋舍里都是她们亲手置办的摆设,静心挑选,最后出现在她们的屋子里。
最后被砸得干净,孙夫人带人过来,撤下红绸,践踏灯火,一把火烧了她们的新房,将她这个漏网之鱼送到官府。
她便成了琴妓。
如今,她的女儿也成了鬼祟,然而,终究是强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