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溪被瞪得有些莫名其妙,再观后面,皇帝悠哉悠哉地走出来。
她在原地停下来,明姝笑着走近,“长公主有事吗?”
“有,大事。”秦棠溪语气生冷,眉目威严,“烦请陛下透露一下,您同太妃说了什么?”
太妃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今日这般,可见气上心头。
明姝眨了眨点漆的眼睛,道:“她、她、我就说了赐婚的事罢了。”
秦棠溪步步逼近:“如何说的?”
明姝怯怯,道:“就说你不喜欢孙安冉,我就将人嫁了。”
“等同是我教你给了那么大的殊荣将人嫁了。”秦棠溪再逼,众目睽睽下将小皇帝逼近角落里。
宫人内侍都不敢去看,纷纷低头。一侧的文青急忙将人都赶走,连喊再退:“走、走、赶紧走。”
明姝心口砰砰跳,眼睫忽闪两下,害怕道:“哪里不对吗?”
秦棠溪目光灼灼:“哪里对了吗?”
明姝感觉自己将事情办砸了,“我错了吗?”
“哪里都错了,那么多人不选为何将人赐婚陈郸。陈郸年轻有为,将来顶替秦捠也不为过。”秦棠溪怒气微显,但还是将怒意掩盖下去。
明姝怕得咽了咽口水,道:“我就是挑着好的去赐婚,赐婚太差,她会不愿意。”
“现在是我不愿意了。”秦棠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