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首称不知,书上未曾言明,此事便为人不知。
明姝向一侧的江知宜看了一眼,唇角弯了弯,吩咐院首去殿外候着,同江知宜道:“吴太后的酒是你们给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江知宜有心隐瞒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唯有认了下来,道:“确实。”
秦棠溪蹙眉,静静在一侧听着。
明姝又道:“你们如何搭上线的?”
“臣具体不知,臣知晓之际,是苏禾失败被杀。”江知宜道。
她不说,明姝不好再问,转身同长公主道:“长公主该知如何做了?”
“吴太后勾结天理教,意图不轨,如何论判,当由刑部论罪。”秦棠溪颔首道。
江知宜眼神一颤,沉默如初。
片刻后,秦棠溪离开太极殿,江知宜同皇帝告罪离开,在垂龙道上追上长公主。
“殿下,臣有话同您说。”
秦棠溪缓下脚步,江知宜谨慎地落后她半步,不敢有所逾越,再道:“殿下今日以此来处置吴太后,有朝一日,您的身份被揭开,朝臣该如何对您呢?”
做人不可将自己的路堵死了。
再者吴太后仅是后宫妇人,不及长公主在朝堂上得罪的人多。
秦棠溪却道:“那又如何?”吴太后蠢蠢欲动,在后宫经营多年,如今的安分不代表她以后就会安静下来,为今之计,当斩草除根。
将来事,将来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