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缄默,她走到踏板上坐下,继续说:“你这里有人气,我就喜欢抢你的妆台使用,不成吗?”
“成,你要什么都给你。”明姝怕了,阿姐今日的性子愈发奇怪了。
皇帝敢怒不敢言,秦棠溪满足一笑,顺势就躺在榻上,脑海里响起母亲说的话,她以为母亲一直不理事,心中只有感情。
原来,所有人都成了她的棋子,包括孙太后。
秦棠溪抿唇笑了,略有讽刺,明姝这时俯身,身子伏在她的身上,“阿姐,你想什么呢?”
“想又笨又傻的赵澜、想折腰却哭哭闹闹的小明姝、想不聪明却很勤勉的秦棠宁。”
“都是我……”明姝情不自禁就笑了,捏捏阿姐的脸颊,亲亲她的眉眼,欢喜道:“很快就要过年,你要出城玩吗?”
听闻朝臣都会在休沐日带着家眷出城玩,她也想去,悄悄地去。
秦棠溪对上少女炙热的目光,“今年不成,今年事情多如牛毛,你要闷得慌,就去上林苑骑马。”
明姝想了想,没有反对,依偎着她躺下,两人肩并肩,没有做亲热的举措。
“阿姐,你说我们就这样会白头到老吗?”
“会吧。”
“太后与太妃这般就不错。”
“明姝……”秦棠溪心口一颤,听到这句话不知怎地开始有些发慌。
明姝不明所以,好奇道:“怎么了?她二人不好吗?太后性子不好,太妃会包容。情人相处,不能处处要强,兼容才是对的。”
“嗯,对的,太后与太妃之间不好。”秦棠溪叹气。
太妃心思深,手段胜过她,太后呢?也不是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