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是欺君之罪!”封启一时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高兴的是身下这人没有碰过华妃,也没有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生气的是,居然有人胆敢把这人当做接盘侠,简直罪该万死!
“是又如何?安太后不可能不知道事情真相,却依旧选择为华妃隐瞒,可见华妃肚子里的孩子是安太后默许了的。”衡明世咬着后槽牙,表情阴郁,道:“这事我还待查清楚,我倒要看看安太后的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封启温热的大手揉了揉衡明世的后背,似乎想要安慰他,却被衡明世反手拍开:“滚!莫挨老子!你个怪力蠢熊!你是想要弑君吗?!”
“臣不敢!”封启似乎总算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脸色一白,轰隆一声翻下床,跪到了地上:“臣罪该万死!”
“死你爷爷个熊!给朕起来!滚回你熊窝去!”衡明世翻了个白眼,随便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朝封启砸过去!
砸完一看,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贴身里裤,而且好巧不巧的挂在了封启的脑门上。
封启的鼻子动了动,微微抬起头,无辜迷茫的眼神正好从裤衩间穿过,看向了趴在龙床上的衡明世。
于是封启就发现,衡明世的眼神里,有羞愤,又恼怒,却唯独没有杀意。
他对圣上做了如此过分的事情,圣上眼中却全无杀意,这算是什么意思呢?
封启感觉到左胸里的心脏如擂鼓一般,敲得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斗胆揣测着圣意,身体也试探般的蓦然站起,倾身向衡明世,对准了衡明世的额头,重重地亲了一下!道:“臣,遵旨!”而后飞快转身,脚底抹油,直奔窗台,很快消失在了衡明世的视野里。
衡明世:“!!!”
你丫的熊胆不想要了!!!
……
上次的好药用完了,这次衡明世只能选择罢朝了。
好在他在朝臣眼中本来就是一个小傻子,是一个坐在龙椅上的花瓶,所以他来不来朝堂,其实都没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