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方士道:“皇上,这事事关重大,不方便在此说,不如……”
衡明世适时打断他的话,道:“朕倒是觉得这儿地方挺好的,你们看到身后那墙上的污渍了吗?”
宋方士回头看了一眼,目露不解。
衡明世:“那些,都是上一批被关在这里的人留下来的。”
宋方士:“……”
刘方士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捂着还在阵阵疼痛的手呜咽。
衡明世:“上一批在这里受刑的犯人,在施刑前被喂了特制的草药,那草药补气养血,能续命。灌了药后,便让犯人背部朝上,面部朝下绑在刑架上。”
衡明世语气平静,像是在叙述一件不足为奇的事,“先在他们的嵴背中间割出一个鹰的轮廓,再用利刃一点点地割开他们的皮肉,剥露出他们的肋骨,因为肋骨原本的生长朝向向着体内,好似两扇闭着的翅膀,所以,还需要用蛮力,硬生生地将他们的肋骨往外掰出来。”
宋方士:“……”
刘方士:“……”
衡明世好似没看到他们渐渐变白的表情,继续道:“血红色的肋骨,加上方才刀割出来的鹰的轮廓,便可以凑成了一只完整的的“血鹰”……然后,再将他们的肺从背部挖出,再放到外翻的“翅膀”下面,这个过程需得小心,不要扯断他们用来唿吸的气管,不然,再好的汤药,也不能维持他们的性命。”
两个方士的脸已经彻底青了,再回头看着身后那些遍布脏污的墙,只觉得好似有一股阴风传来从脚心爬到了后嵴,冻遍了全身上下!
衡明世却还没停下:“还有着虚弱唿吸的肺微微的张缩,托起“翅膀”,一幅“血鹰”在飞的画面仿佛近在眼前……到了最后一步,就是拿来一个盐罐子,往那“血鹰”上撒盐,满满一罐的盐……”
“呕!——”刘方士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倒头吐了个昏天地暗。
衡明世慢悠悠地在囚牢前踱步,给他们抛出了两个选择:“你们现在呢,是想像原先在这里的犯人一样,还是……老老实实坦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