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疑惑地看向书生,样子还是当初的样子,但如今整个人却散发着一种清冷阴厉、不融于世的气质,性子竟然还没恢复。
“既不是通缉犯,你为何要自尽?”
朱棣没有他成为书生时的记忆。既然徐青青曾说过书生寻过死,朱棣和丘福自然也都以为‘书生’真想死过。
“表兄家里确实落魄了,容易想不开,让徐道姑操心了。”丘福客气地将礼物奉上,感谢徐青青前段日子照料他表兄。
“现在想开了?”徐青青问朱棣。
朱棣语调生硬地“嗯”一声。
“你那晚为何突然不告而别?”徐青青继续追问。
“有事。”朱棣撩了下衣袍,垂眸掩去眼里的不耐烦,简单敷衍道。
“哦,好。”
既然他不肯细说,徐青青也不会多问。人家的私事,她何必非要好奇。
徐青青收下谢礼后,便起身赶人道:“时候不早了,就不多留你们了。”
明明天色很早,太阳才升起不久!
丘福没想到徐道姑会赶他们走,尴尬看一眼自家王爷,忙补救道:“其实我们此来除了致谢,还要麻烦道姑一件事,能不能让我表兄在贵观再住几日?我每日要贴身伺候王爷,不易脱身。我担心表兄再想不开,没人照顾他。”
徐青青心里狐疑地揣摩这俩人的表现,始终觉得别扭。
“观里最近用度紧张。”徐青青道。
“我们不吃白食,已准备好银两了。”丘福忙掏出两锭银子来。
“道观里都是女人,多有不便。”徐青青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