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确实当他没听到。
“那有劳徐道姑了。”
“没事,我热心肠呀。”
次日一早,徐青青又来爬墙头,朱棣则又抓徐青青现行。
“这一次徐道姑也为了驱虫?”朱棣的审视意味强烈。
“阿哈哈,你这么早就起了?我其实来看看昨天的药是否有效,”徐青青举起一只死掉的蛐蛐,对朱棣笑,“果然有效!”
朱棣:“……”
转身就走。
看来书生这里不能偷窥了,他有防备心了。
徐青青觉得可惜至于,庆幸她还有一个选择,就爬到西苑的屋顶去偷看干活的公输陵。
公输陵穿着一件青灰色粗布袍子,袖子挽起,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臂,此刻正弯腰拿着刨子处理木头,原本表皮粗糙的木材经他的手之后,光滑规整,上了墨斗之后,再用鲁班尺测量,截断木料后再上一遍漆。
这一番活儿干下来干净利索,漂亮极了,果然劳动人民最美丽!
过了会儿,瞧他额头冒汗,脸色泛红,明明已经很累了,嘴角却还是带着笑。徐青青跟着翘起嘴角,莫名地被他的笑容感染。
午休的时候,公输陵顺着梯子爬上房顶,问徐青青是否有心事。
“我看你在这坐半天了。”
徐青青尴尬地笑了笑,一天内她三次偷窥被发现,她太难了。看来同一种美色不可过多欣赏,否则太容易露出破绽,她以后大概要找新的才行。
“听说你去百花楼驱邪了?想不到你一个小道姑居然会去妓院那种地方。”公输陵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