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他好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没有没有,酒味是王爷身上的。”徐青青面色凛然,挺有一副正经样子。
朱棣狐疑看她一眼,将蜂蜜水饮尽之后,便执起徐青青的手握住往床榻去。
徐青青马上道:“妾身的月事还没完。”
朱棣轻笑一声,“睡吧。”
二人更衣之后,平躺在床上,朱棣刚闭目,就听徐青青忧虑忡忡地叹了数次气。
朱棣察觉她不对劲儿,便问她怎么了。
“王爷,今儿妾身给自己把脉,发现一件特可怕的事,思来想去觉得应该告诉王爷,妾身不想骗王爷。”徐青青突然坐起身来,对朱棣道,“妾身好像不能生!”
“你说什么?”朱棣也坐起身来,紧盯着徐青青。
“宫寒。”徐青青眨着亮晶晶的眼睛。
屋子里瞬间静了,死一般的寂静。
朱棣默了会儿,缓缓地吸一口气,目色和声音一样清冷,但此刻的语调还算平和,“你又闹什么?”
“王爷,妾身没闹,妾身说的是真——”
“你再说一遍!”朱棣突然厉声斥道,一双眸所迸射出的冷光仿佛随时会把徐青青凌迟处死一般。
徐青青被吓了一跳,想说点什么,但脑子里头跟压了一块大石一样,让她思考不及,她只好垂着脑袋,默不出声。
“先分清楚宫寒和心寒,再来跟本王说话,滚出去!”朱棣斥道。
徐青青瞄他一眼,发现朱棣的脸早已经黑成锅底了,马上踉跄下地,麻利地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