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那句话,你最应该感恩的人是孙大善人,而不是廖寒霜。”徐青青再道。
祝良嗤笑,觉得徐青青有病,说这些有的没的作甚。
“你可知我是谁?”徐青青问。
祝良盯着徐青青,倒有点好奇她还会说什么疯言。
“平安观徐仙人,可听说过没有?当初孙大善人正因我的建议,施粥施药,引得众百姓们都去我平安观上香。孙大善人和他的母亲,皆奉我为恩人,称我一声徐仙人。”徐青青解释道。
祝良挑了下眉,这事儿他知道一些,确实不假。
“那么你恩人的恩人,于你来说算什么?”徐青青凝眸盯着祝良,严肃地质问他,“你所谓的重情重义,该不会只是个的虚伪说法?实则你只是贪图廖寒霜的美色跟情义一点都不沾边。”
祝良急了,激动地对徐青青哼哼好几声,似有很多话要说,奈何嘴被堵得说不出来。
“于众多重情义的江湖侠客来说,恩人的恩人必为恩人,当结草衔环,代为报答。”
祝良闻言不哼哼了,只是盯着徐青青。
“王爷与廖寒霜从无冤仇,是你们先下杀手,不义在先。你助廖寒霜刺杀我的事,我都会写在信里转告给孙大善人,让他知道他当初是如何养了一头白眼狼,为了个江湖女人,便不讲理地谋害了他们孙家的恩人。你就是个阴险狡诈,忘恩负义的小人!”
徐青青随即扯掉祝良嘴里的破布。
“我对廖寒霜并无男女之情,我们只是兄弟情义,你不要胡说。”
“这就奇了,你若没存着那种心思,她在你心里的位置如何会越过了本该你最感恩的孙大善人?”
“没有!这世上唯有孙大善人是我祝良第一感恩的人。”祝良否认道。
“哦?那你该对我如何?”徐青青质问。
祝良踌躇了,纠结地蹙眉。恩人的恩人,他似乎确实不改对其施以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