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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时有谁站在这匹马的后方?”朱标问。

仆从俯首支吾起来。

“尽管道出实话,否则拿你当祸首惩办。”

“回禀太子殿下,是晋王妃的车驾。”仆从马上跪地交代。

谢氏闻言后脸色大变,厉声叱道:“你胡说八道!”

“这事儿可不好胡说八道,当时料理马厩的又不止他一人,三嫂若不信我府里的人,魏国公府的还有吴王的车驾都在呢,那些随从们想必他们也都看到了。”徐青青插话道。

朱橚立刻招来自己在马厩处待命的随从们。那几人回想之后,依稀记得好像是如此,晋王妃的马车确实停在刚才那仆从所指的地方。

谢氏白了脸,意识到自己嘴快了,“我不是那个意思,马车自然是停在那地方,我的意思是说他不能仅凭我的车驾停在那处,便冤枉是我的人干得!”

“谁说是三嫂的人干的了?”徐青青不解地问,“才刚我这家奴不过是在回答大哥的问话。大哥问是谁停留在马匹后方,他也不过实话说了当时的状况而已,可曾指认过是谁出手了?”

谢氏脸色更加难堪,心知自己一句错,句句错,彻底钻了套子。如今倒好,不管她再辩解多少,都显得她好像心虚似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这明摆着是怀疑停在马后面的人有嫌疑么,我急着解释,也是怕被冤枉,人之常情。”谢氏尽量让自己的话语淡定下来。

“只要问心无愧,便没什么可慌的。这在我的地方发现了娃娃,我都没像三嫂这么慌张呢,三嫂未免太过胆小了些。”徐青青半开玩笑叹一句。

谢氏回瞪一眼徐青青,气得咬牙,却不能反驳。她怕再反驳,在众人反而显得她心虚狗急跳墙。

在场的其他人听了徐青青的话,都明白她暗示所指。谁人不知晋王妃谢氏最是个有闹事胆量的人,她哪里会胆小?若真胆小了,只怕是真有可能做贼心虚了。

于是当下的光景,谢氏的嫌疑徒然剧增,尽管没有直接证据进行证明。但这些贵人们一旦出手搞算计,哪里会那么容易找到证据。但凡敢出手的,基本上都不会留把柄。

谢氏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怀疑,连忙求常氏:“大嫂快帮我说句公道话,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怎生反倒都怀疑我!”

常氏拉住谢氏的手劝慰,令她别急,“诚如四弟妹所言,问心无愧,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