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在烦心紫英妹妹?”徐青青半开玩笑问。
“她自有她的死法,何须操心。”朱棣对徐青青道,“廖寒霜的师父董文门,反抗缉捕,死了。胡惟庸得知我缉拿了陈放,得到了董文门与他有过来往的证据,便先下手为强,弄出寿宴的闹剧,与父皇说也有江湖人士在针对胡家。他凭此在父皇跟前辩白,倒是把水搅浑了,反倒洗脱了他的嫌疑。如今他借机卖了二哥三哥的人情,二哥三哥便游说我赴宴,去跟胡惟庸讲和。”
“定要赴宴去,否则便中了胡惟庸的离间之计了。”
徐青青提议朱棣可以自己主张宴席,如此还能避免胡惟庸暗中下手脚。总之,吃完了饭,该怎样还怎样,晋王秦王只要得了体面,便不会为难他,总比兄弟关系继续恶化,互相树敌要好得多。
朱棣默了片刻,突然搂住徐青青的脖子,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王爷这是有主意了?”徐青青高兴地问,看来她也算是朱棣的‘灵感女神’了。
“极好的主意。
二哥三哥先前在京外弄的那桩事儿便挺热闹,如今就再热闹一回。”
徐青青顿然想起谢氏曾跟她讲过的‘刺激内容‘,呆滞了下,马上追问朱棣:“那就是说这回王爷也要去了?”
“嗯。”朱棣应承得很坦然。
徐青青:“……”
离,这就离,这狗男人不能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了,认真脸,但是啥时候能写完不知道~~我感觉我又说了废话
第77章 咕咕
徐青青默默看一眼朱棣,见狗男人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便拿起花绷子绣花。
这不解释,八成就是不在乎的意思,没顾虑过她会有什么感受。男权至上的封建社会,对男人真不能有太高的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