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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青青拍着怀里的孩子,小冬瓜无忧无虑地一直在傻乐。

瞧他这傻样,徐青青便禁不住也跟着笑了。

“四弟妹,你未免太真心宽了,这种时候竟还笑得出来?”谢氏既诧异又佩服,“知道自己男人跑外头跟那群风尘女子做……省衣服的事儿!你就真一点不难过、不吃醋、不生气?”

“听说那地方新发现一处温泉,又僻静,确实有一些野趣。”徐青青悠悠说罢,低着头继续专注在孩子身上,“我现在连孩子都顾不上呢,哪顾得上别的事。再说就算我想管,也管不了。”

“我当四弟妹和四弟一直感情深厚、情比金坚呢,原不过如此。”谢氏讥笑道。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在外谁不想留点面子。”徐青青道。

谢氏见徐青青如此坦率,到嘴边的诸多问责和讥讽之言都说不出口了。

说的对,王爷们的事儿,从来都不是她们这些做王妃的能管得了的。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都是一样的苦命。

谢氏终究还是担心这次的事儿被捅到皇帝面前,会遭一顿狠罚。跟徐青青抹泪哭诉了好一阵,才在徐青青的劝慰下,终于告辞回府了。

徐青青等至深夜,不见朱棣回来,估计他今晚八成是回不来了,便上床歇息。倒是辗转反侧,很难睡着,终于熬到天亮了,干脆也不睡了,洗漱一番,吃过早饭,便带着小冬瓜玩儿,顺便绣花等人。

又过了一夜,徐青青仍旧没等来朱棣。

晋王妃谢氏派人又来捎话,问徐青青要不要一起进宫求情。徐青青立刻拒绝了。

下午,谢氏带着秦王妃一起上门来找徐青青,问她缘故。

“这种时候咱们三个拧成一股绳儿,一块去母后跟前跪求,必有效果。”

“若母后问你从何得来的消息,你怎么回答?”徐青青反问。

“自然是打听来的。”谢氏理所当然得说罢,便噤声了。